之二十的股份。一年七八个亿的分红对陈三小姐来说不过是多了些流水消手,人家若想要钱,庄家不够有钱?蕤铂不够有钱?
蕤铂可是CDR集团旗下的第一梯队,Terira作为高端护肤品牌,前年才挤入十亿美元俱乐部。
会议室里没人接话,众人都起身,给两位不好惹的大小姐打完招呼,呼啦啦地离开了这里,气流涌动着,宛如开水沸腾前的鼓噪。
很快,会议室里空空荡荡,只剩下陈薇奇和陈心棠。
陈心棠拍桌而起,“陈薇奇,蕤铂还不够你管?珠宝部还不够你威风?你跑来我的Terira耍什么公主派头!"
“爹地亲口说的,Terira由我来管,你只拿钱,不插手,听明白了吗。你若是要插手,我只能去找爹地评理了!”
陈心棠无端想起几个月前,陈薇奇出现在LFW俱乐部,对她说的那番话。
要让她生不如死。
她已经生不如死了,这一个月,身边的朋友总是有意无意地问起,她为什么不去参加陈薇奇的婚礼。整个陈家,所有人都去了大溪地,只有她没有拿到邀请函,好似她根本不是陈家的人。
她压根就不想去见证陈薇奇的婚礼,她只是不甘心自己被忽略。
陈薇奇好笑地看着陈心棠义愤填膺的模样,气得脸都红了,何必呢,最在乎的名门淑女的腔调都气没了。
陈薇奇悠闲地喝了一口已经湿掉的红茶,不以为意地说道:“父亲说的话,你也信?”
陈心棠抿着唇,没说话。
“你都做了他这么多年的女儿,你还没看懂他?”陈薇奇指尖很轻地点着茶杯边缘,轻熟质感的嗓音有着惊心的冷调,“他今天不来,就说明他根本不想掺和我们的事。他躲我们两个人还来不急,你还妄想让他在我们中间调停?”
“我们的父亲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。一个小小大中华地区的总裁,你猜他会怎么做?”
当然是表面上稳住陈薇奇,把这个位置许给陈薇奇推荐的人,私底下再许给陈心棠其他的东西。
这么多年,陈薇奇早就看透了。对于陈?中而言,他高高在上的人生中最尴尬,也最不想提起的事,就是他爆出了私生女,他处于情意和不舍要对陈心棠负责,又出于同等的情意对陈家四兄妹愧疚。
所以最好大家都井水不犯河水,离得远远的,看见了也装瞎,掩耳盗铃地过完这一辈子。
陈心棠被陈薇奇说得哑口无言,有些颓败地笑了笑,语气也软了下去,“Tanya,我已经听你的,再也没有背地里跟你找麻烦了,你拿走百分二十的股份已经让我生不如死了,我老公在郑家也?了两个项目,部门负责人的位置都不保了,是庄先
生做的吧?你非要这样整死我?”
陈薇奇眼底闪过诧异,没想过庄少洲真的私底下找郑启?开口了。
“陈心棠,你整不死我,我就会整死你。Terira最后鹿死谁手,我们各凭本事,留着去爹地面前掉眼泪吧。”
陈薇奇语气平静,说罢,她起身,往外走。
“你就不怕我们争锋相对,我妈咪会伤心吗!”
陈薇奇步伐停驻,笔直地看向门外,“最伤她心的人,是你。”
陈薇奇前脚刚走出Terira,后脚就接到了陈北檀的电话,又不得不走去主楼。陈北檀的办公室比能容纳上百人的会议室还宽敞,在这寸土寸金的中环,堪称奢侈。
陈薇奇并非第一次来,轻车熟路地去冰箱拿自己爱吃的甜橙,一边掰着橙子,一边想到庄少洲,也不知道他的办公室是什么样,按照他那财大气粗的作风,说不定有游泳池。
“你发什么呆。”陈北檀放下签字笔,看陈薇奇木木讷讷地,“别告诉我,你被陈心棠欺负了。
陈薇奇随手扔过去一块橙子皮,“你开玩笑吧,她欺负我,下下下辈子咯。”
陈北檀把落在他腿上的橙子皮捡起,规矩地扔进垃圾桶,低声教育了一句,淑女不应该随便乱扔东西,引来陈薇奇的哕,他无奈地摇头,说起了关于集团的正事。
陈薇奇懒散地坐在办公桌上,偶尔接一两句话。
“薇薇,明年年中是新一届的董事局选举。”
“我知道啊,不就是走个过场吗。”陈薇奇吃着橙子,“爹地主席,你和二伯副主席。”
CDR集团股权分部极为复杂,陈家占大头,所有陈姓成员的股份加起来超过百分之四十五,对市场公开发售百分之二十五,其余的百分之三十则由来自全世界各地的投资人占股,其中有公开的有隐名的,股份有多有少,有些股东连陈薇奇都不
认识。
陈北檀眯了眯眸,沉冷道:“核心位置当然要由我们陈家人把持。”
陈薇奇忽然笑了笑,轻轻地低语,“若是你当董事长就好了。”说完,她立刻塞了自己一瓣橙子。
也不知陈北檀听没听见,大概是没有听见。
兄妹二人在谈事,办公室门紧闭,秘书办很懂事,乖觉地不去打扰,就算是紧急文件也压着,暂时不去送报。
整层办公区都属于陈北檀私有,只有他的直属团队才能在这一层办公,空气安静,龟背竹、黄金榕、百合树也都安静舒展着绿枝。
陈薇奇吃完最 -->>
58、鹿死谁手